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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本詳細資料

Title (Dublin Core)
致胡適(適之)函
Identifier (Dublin Core)
Creator (Dublin Core)
羅家倫
Type (Dublin Core)
補編
Key Words (A vocabulary for biographical information)
胡適(適之); 五四運動; 教育哲學; 新青年; 何思源; 赴歐; 出版
volume (Bibliographic Ontology)
13
page start (Bibliographic Ontology)
240
page end (Bibliographic Ontology)
252
content (Bibliographic Ontology)
致胡 適(適之)函     (一)   適之先生:現在的學生,旁皇迷路,大家有見識的,不能不拿出正當的主張出來,做一個燈塔。所 以我們前天與蔡先生商量好了,公共請晨報於五四發一個紀念號,請國內外各方面的人,發表意見。山 東問題的直接交涉,大約不成問題(這是學潮的起源);而此次罷課的風潮,大約不能等到今年五四( 至少也覺得無聊)就要失敗(這是五四運動的餘波──回光反照)。所以現在是最好是宣告結束的時期: 一方面算一算以前的總帳;一方面給他們一個指導,開將來的路徑。晨報已允照辦,請先生從速籌備一 篇大文,於四月三十日以前交到晨報社,題目則從四月二十七、八日告知,以便先登廣告。這是一件極
要緊的事,也是當今教育家的責任,不然教育界快要宣告破產了!望先生不要推辭,並多找幾位朋友擔 任,最好須要能代表各方面之意見者。要緊!要緊!請即覆。學生倫。二十三日。十日以內之心血,付 諸東流,言之痛心!     (二)   適之先生:入西山讀書一星期,把杜威先生思想的派別一律記完;今呈上,請一校閱,賜以修正, 不勝感激。   此次所記,比外面所見者多至一次有餘。如說經驗派攻擊Abuse Of Language一段,是很重要的, 而且很可以爲文學革命聲援;但外面所記的不過三四行,而我們所記的多到兩頁。這不過是一個例,諸 如此類的還很多。   因爲我們所記的比外面多,而且這八次演講可以當作一部小小的思想史,所以同社擬會齊印作一種 叢書。現在除將第三、第四兩派爲先生所未經校閱的呈上外,並將第一、第二兩派一併呈上,請先生於 全體看過後做一篇序,把杜威先生的思想方法多介紹,一定是很有影響的。   但是請先生於本星期五以前,將第三次首先交下,因爲新潮第四期等著要印。不情之請,還要請先 生原諒。   這種弄完了,現在正在動手詳細的記教育哲學,說到此地,我有一件心中最不安,對於先生極抱歉 的事,告訴先生了!就是我前次出城赴西山的時候,因爲天氣下雨,車子亂跑,掉了一個小包袱,內中
除幾件衣服外,還有杜威先生八次的講演稿子。(四次教育哲學─十二至十六─兩次思想的派別-第七 、第八-兩次近代的三個哲學家-第一、第二,其餘均安全存在)當時我就在海甸出五塊錢的賞格教車 夫去找,都找不到。先生!我說此地,我心裡眞是又慚又氣。到現在也沒有方法想了,我想應有想補救 的法子。我看先生所有的底稿,乃是複寫的;杜威先生一定還有原稿。所以我還要請先生寫信給杜威先 生或夫人,將原稿借下。寄到之後,我立刻先僱一個人先打一份還先生,再拿來做參考。   思想的派別第七、第八兩次演講,雖然是沒有原稿記的,但是講這兩次的時候,我們兩個人都特別 留心;而且先生又是實驗派的學者,所以發揮得也極透澈,因此記得也很詳細,經先生再看過一遍,不 須原稿,也無危險。第五、第六兩次原稿呈上,望察收。近代三個哲學家我不要用,思想的派別第七、 第八也可以無須;所以要借的緣故,乃是要打還先生。我現在所急於要用的就是教育哲學,因爲我此刻 所保存的十二個原稿,動手起來,兩星期可以記完,所以務請先生分神從速,這都是我爲先生多討出來 的麻煩,我難過極了!先生恕我。   除此之外,我還有兩件事要告訴先生: ⑴壽椿兄等在日本成績很好,他們定於本月(五月)二十六由東京啓程,現在已在路上,大約由青 島上岸,不知路上有耽擱否。今將其前一星期來的信一封呈上,請察閱;或者可以看得出一點日本的民 族性。 ⑵顧頡剛兄事,前次蒙先生慨然允爲設法,以完成他做書的志願;是我很感激的。但是他的家庭很
想教他回家去做事;若是不幸回家,他一生學問的前途糟了。所以我想請先生始終成全,快一點爲他辦 妥;最好一方面在圖書館管理中文編目,一方面再爲他在編譯會弄一個三、四十元的事體(他的生活預 算,先生看見過的),以維持他的生活。頡剛的舊學根底,和他的忍耐心與人格,都是孟眞和我平素極 佩服的。所以使他們能有個做書的機會,其結果決不祇完成他個人求學的志願,而且可以爲中國的舊學 ,找出一部分條理來。他近來爲新潮做了一篇兩萬字的文章,於四期登出。   我大約星期三再上西山,於未上山前,還想與先生一見;不知何時有暇?學生家倫謹白。三十一日。    (三)   適之先生:今天下午守常先生來說:「無論誰辦,只要是新青年的人,事實都是一樣。所以最好是 簡直不辦。」這道理據我們看來,正確極了。第一層,此事既覺得不妙了,加給別人也是不便;第二層 ,在外人看起來,新青年的分子是一體;幾個人的行動,還是大家共負責任;第三層,新青年的一部分 人,而非全體,去辦雜誌,必無充足的力量;其結果還是大家辦。有這幾層,敬請先生「斬釘截鐵」, 一定不辦,葉君既以詐來,我們儘不必以信往了。(此刻收場,並非難事。)學生羅家倫、傅斯年謹啓。 三月十日夜。    (四)   適之先生:今天時事新報上又有那上海式的鴛鴦蝴蝶先生與你談詩;同人等的意思,想先生不理; 若是先生理他,便是中了他的計。因爲他們這班無聊的人,求先生理而不得,先生理他就是同他登廣告
。學生家倫。十九日。     (五)   適之先生:前有數函致先生與蔡先生者,想均先後達到。這封信有一件事特別奉託。友人何思源君 ,係北大多年同學,來美學政治社會學有年,去年春間在芝加哥得碩士學位,秋間來哥大研究;冬間與 夢麟先生同在華盛頓辦理華會事務,頗得助理。今仍在哥大研究。何君現欲赴歐洲,從學於英國倫敦經 濟學院諸名公;三月前請改移官費,最近已由山東本省批准,有文來美,致何君及留學監督。但留學監 督以尙未蒙教育部批准(教育部以前無文去,但山東省署曾去文教育部亦未可知),不肯負責。   照教育部定章,謂在美得博士學位以後之學生方能改赴歐洲,(此等規定原屬牽強不妥,張奚若君 恨極於此);但留學監督謂何君之費既由山東省出,而山東非欠費省分,若本省既允,復以此請教育部 ,則後者亦不能堅拒。但如以留學監督而呈教育部,則恐以僚屬關係及不願開例等名詞批駁。故商量結 果,由何君及留學監督請山東本省直接致文教育部,或屬要求,或僅知會請其通知留學監督。何君在本 省極負人望,該省公文,必能即行辦出。但如教育部不知內情,(此種辦法即所以給教育部面子,且有 此轉灣,援例之說可無據。)一查成案,即行照例批駁,則不但於何君求學深造之計畫有所障礙,而且 甚非國家養成眞正人材之道。望先生設法通知並拜託教育部中主持此事之人,於山東省署公文到後,即 行批淮,並一面通知留學監督,幸甚!感甚!此非私人之請託,乃爲國家人材計,及學術前途計,均有 不能辭責者也。何君字仙槎,其在新潮及他種出版品上之文字,先生必見之熟矣。此信即專以此事奉託
,餘容續談。經農兄長處請致意。家倫謹白。六月二日,美國紐約。     (六)   適之先生;前寄一書,收到否?尊恙何如,甚念。   國內陰霾層積,一至如此,可爲痛哭。蔡先生言行,於大學前途有不利,而於中國民族精神上有重 大影響。其宣言書極端敬佩。   寄上詩兩首,望登努力。深林中的大雨一首,尙係去年七月間直奉戰爭以後,在普林斯頓所作。行 見中國之大Catastrophe來矣。   年來爲學,竊以有進無止自慰。去年年底承美國歷史學會之召,在其全國年會中讀一論文,頗蒙負 宿望之學者獎飾。現集精力於歷史哲學,甚得 Woodbridge , Dewey 之贊助。絕少做文。世事如此,無 可爲力,祇以努力學問爲憂憤之出路也。望常賜教。家倫謹白。     (七)   適之先生:今寄上吳之椿兄爲皮爾德美國憲法的經濟解釋一書的導言,甚佳。望登努力。皮氏大概 已來華,並可以此作皮氏之介紹。   此書已由哥大教育院艾偉君譯完,經吳君詳細校閱,現已寄給經農,由商務趕緊出版。   我假中曾爲北大請皮氏事,有掛號信致先生及經農,此事並係杜威先生建議。何以經農最近來信, 爲完全不知。此信係掛號,斷無遺失之理。定先生已由北京直接與皮氏接洽耶?此事關係杜威、新學院
派、皮氏,及北大信用。甚念。前星期可有掛號信致經農言此事,請其速爲接洽,想經農已詳告。家倫 謹白。二月五日。   張鑫海君現在歐,已函催其速動身歸國。     (八)   適之先生:上星期曾上一掛號信,想已達到。該函懇請先生代籌川資國幣五百元,用電匯下。此事 實在勞苦先生太多,但是不如此,我簡直不能回國。況且我這次回國是一個最後的決心,再延下去將更 無法支持了。這款純粹是先生爲我代挪的私人借款,由我回國後首先設法籌還的。務請先生立刻辦一辦 ,我眞是感激不了。謹再以此事奉託先生,想先生必不忍卻。感謝!感謝!   近年來看關於近代中國史料的書籍很多,此間及倫敦所藏中文書籍及鈔本稿件亦甚多,如太平天國 書籍,想中國絕少流傳,於暇時輙抄,已完數種矣。   先生近來好嗎?身體怎樣?委員會事忙否?何時可來歐洲一行?   多多問你的好,又且希望你的覆電。學生家倫。四月八日。     (九)   適之先生函丈:近閱先生大忙回校二十五週年紀念,興會何如?現有一小事奉懇。朱偰先生(逷先 先生之長公子)在中大任教有年,於教書之暇,對於考古紀遊特有興趣,前在北平輯成「故都建築名勝 影集」(影片計三百八十張)對於中國文化固係一種宣揚,亦爲學建築者之重參考,在此時出版尤有特
別意義,現因國內無法印,故前曾逕懇先生在美代爲覓印刷公司出版。業經寄出兩個月,到時務乞費心 特別注意,務期有成。至英文說明如有可訂正之處,訂正之可也。專此奉懇,即頌賢勞!學生羅家倫敬 啓。八月一二日。     (一○)   適之先生道右:從美國來的朋友處,常常得到先生安好的消息,深以爲慰。但是在最近兩、三月來 ,我在良心上和道義上老是覺得欠先生一封信。(如孟眞在,這封信是輪到他寫的。傷哉!孟眞之死也 !)。今晚鼓起十分勇氣寫了。但是我懇求先生把這封信當作Stictly Personal and Confidential的信看 待。關於自由中國的事,先生站在維護言論自由的立場來說話,本是先生一貫的主張,大家是了解而敬 佩的。不過這裡面也有許多情形,尤其是個人的成份,不幸的夾在裡面,或者先生不及知道。某君是一 位富於政治活動力的人才,近來爲刊物事很努力,我們也常從旁或後面贊助;他多年受雪兄培植,自然 他對他非常關心。可是他方面很多,手面也大,斷非辦獨立評論的主編者可以比擬或想像。此次政府處 分金鈔案,因爲鑒於大陸上的覆轍,不願再蹈,也有爲自衛計不得已之苦衷;辦理此案者自有不擇手段 之處,可是犯案者也有很靈的手腕,很大的神通,其中且有有力量的背景的人,一齊破獲。所以縱不免 有受屈的事件,(寧枉毋縱,也是中國傳統上的壞習慣)可是一般人心,(尤其是在大陸上受過金融擾 亂痛苦的人,──雖然犯案的人也還是從大陸上來的多)─倒還覺得痛快。(特別對於有背景的人)當 那篇誘民入罪的文章出來的時候,有幾位在大學教書的朋友們就說:”He has taken up a right cause to
defence unworthy individuals.”」我笑道:這正是袁子才詠謝安的詩所謂「東山妓亦是蒼生」。我曾面 告某君說:不擇手段的事可反對,可是以整個政府來做責備的對象,恐怕令人有「一竹竿打翻一船人」 的感覺。可是問題還不出在此地。某君與某治安機關的人平常是很熟的,熟到你兄我弟的一套,而且他 常常向他爲別人要出入境證,恐不免常有討保說情的情事。這樣突如其來的給對方一攻擊,這種怨恨, 就不純粹是對事的問題了。熟人翻臉,比生人罵架的憤恨還要大些。對方也有很笨的而且很不應當的表 示,經希聖、少谷調解,復經雪兄勸導訓導,於是平息。但是大家顧慮到將來恐怕還是有問題的,還可 能的問題決不出在刊物上,而出在個人生活行動方面。於是由希聖勸和,他也願意來了一篇不道歉而沖 淡第一篇文章的不必要的文章。當時雙方都答應雪、希、少三方,此事了結,不再提了。以後先生看見 了些報導和那篇不必要的文章,來了抗議的信。若是先生在此地,想來先生爲友誼計,或者會給雪兄在 事前談一談的,若是先生定要發表,也決不會受阻止的,可是某君不告任何爲他幫忙的朋友,於出版後 才讓他們知道。雪兄於旁晚見到刊物,立刻打電話約我去。他那時還有病,很沈痛的要求我代他轉達某 君道:「你這樣做法,對胡先生太不公道;胡先生事前並不知道你們的內容,希望你不要硬把胡先生擺 成與政府對立的狀態。你也一定了解臺灣還在很風雨飄搖的局面之中。還有,你把你對我和希、少兩位 的諾言丟到那裡去了?」但是他除要求我轉達此話而外,更要我立刻電話某君爲他緩頤,還要我第二天 去看某某兩君。我都做到。先生也可以看出雪兄爲朋友、爲大局的苦心。在這當兒,有一個插曲。這刊 物是下午五時出版,分發到各報攤上去的。有X君與輔導宣傳有關的,初出茅廬,不知如何應付,又不
敢負責,於是商請另一人,臨時價購在攤上的刊物,約得三百餘冊。據他事後說,是當時太晚,無處請 示,故先取此辦法,明天再定方針。這大概是實情。第二天上午改造委員會開會,有人提出此事,咸認 爲X君辦法不對,頗加責難,於是令其立刻(不等散會)將收購各冊退還。(事後經蔣公聞知,面斥X 君「幼稚荒唐」,我在場聽到)。此 UP 之說所由來,而 China News 有一新聞,說他們於上午十一時 在報攤上仍然買到一冊,都是對的。再隔了四天,改委會開會,蔣先生主席,又提到此事。大家意見對 於此事都主張自由的態度。蔣先生並主張曉峰、雪屛「寫信給胡適之先生說明眞相。」(此信大約後來 因爲詞修信而未寫,亦未可知,我不曾追問。)詞修於歷數某君私人行爲不當而後,自承函覆先生。( 事前還有一插曲,即改委會指定三、四人約某君及其對方午餐,當面談明白來。於是兩邊互相指摘,據 在座人云,對方掏出一某君名片來,上面寫了幾句話,是在金融案中被逮人家中搜到的。在話中看不出 有構成罪狀的字句,但彼藉以證明某君與該被逮人有往還。某君否認其有商業行爲,但彼有兩條漁船和 兼一公司董事長是眞的。)現在這件事就刊物而論是平息下去了。但就某君個人而論,若是他不引起意 外的刺激,則可以暫時平息,由暫時而長期平息下去。總之此事之最不幸處,即其與個人恩怨及觀感混 在一起,而後者的成份遠較前者爲大。又該刊的編輯部中亦大有問題。其中有二三年青人頗偏激,(子 水亦對我說過這點)有一人係前中央日報編輯,而被某公令其去職者,其抑鬱不平之氣,常現在詞色。 他們無形中推某君作小英雄,某君亦常有寂寞之感。但彼等不知某君優點與弱點。「殺君馬者道旁兒」 ,此亦雪兄與倫以友好態度爲之深抱隱憂者也。最近紀五拜謁先生後,將先生致華盛頓郵報函中語函
告雪兄,彼將該段剪告詞修,彼對先生公忠爲國的精神甚爲敬佩。雪兄要我以該件告曉峰,日內即面告 。又黨的方面,自然也有對某君批評乃至不利的意見,可是也不如外間所傳之甚,主張寬和的很多。而 且其所提的不是刊物問題,乃是如上面所說的私人問題,其中也夾雜了不少的恩怨,以及他人對於某君 平日的觀察成份。據我所知,目前並無具體的舉動;也自有人緩頤。據我的愚見,以爲此事已經和緩下 去,並無什麼了不得。祗希望某君在各方面的言論行動不予人以口實或刺激,雙方均不涉意氣,共同顧 全風雨飄搖的大局,則一切不成問題。先生目前最好不必過問,如人家內部問題,更不値得過問,過幾 個月若是先生不能親自到場領導大家來幹,(這是我們許多朋友馨香禱祝的!)則在那時候不妨輕描淡 寫的脫離發行人地位,「惟名與器不可以假人」,這大概也是古人經驗之談。除了最後這點意見是我個 人的,是我以忠實的老學生貢獻給我的先生的而外,其餘的內容,大概與雪兄談過,可是此信不曾給他 看過。故此信可給紀五一看。務求勿示他人,並乞燒去。祝先生健康!學生倫上。四十年十月十五日。     (一一)   適之吾師座前:聽到您病的時候,我們記念焦急的情形,您可以想像得到。知道你迅速的走到康復 的路上,我們是何等歡欣。現在衹望您靜養,以健康爲第一。留得青山在這句俗語,您是知道的。康復 之後,我以爲您最好是照原定著作的計畫,完成中國思想史這一部「名山之大業,不朽之盛事」,因爲 學術界貧乏困頓極了,大家需要您領導。祝您康樂!師母前叩安!學生家倫拜上。四十六年三月六日
適之吾師函丈:茲奉上「陷匪後的北京大學」小冊子一本。據編輯機構人說,材料來源係根據匪區 來人與匪報所述。其中涉及熟人頗多,想先生願意翻翻。敬頌道祺!學生家倫敬上。四十八年四月一日。     (十三)   適之先生函丈:現在因爲環境上的需要,有些朋友們認爲若是我如果仍然能參加主席團,或者可以 有點小小補救中和的作用,於是我祇得臨時徵集票子,但爲時已晚。我想先生的票子一定不肯圏你自己 的(這是一般人的作法),與其圈他人,可否圈我?因爲我估計相差不過二、三票。我這個不甚有聊的 建議或要求,祇有一點先生可以見諒的,就是不是爲自私的目的。如何請先生決定。此頌晚安!學生家 倫敬上。四十九年二月十九日。     (十四)   倫囑黨史會史料庫查明有若干期「努力週刊」,今晨得報告謂有:   ㈠自十一年五月七日至十二年十月二十一日。  ㈡自第一至七十五期。   將來若是先生要査明尊著,請吩咐照辦!家倫敬上。     (一五)   東京中華民國大使館張大使厲生兄惠轉胡適之先生:雷案尙在法律程序階段,先生抵機場時,記者
及家屬必環繞,務請不必當場有所表現。詳情容面陳,志希、雪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