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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本詳細資料

Title (Dublin Core)
「革命文獻」第三十六輯前言 日本侵華有關史料——淞滬事變與國難會議
Identifier (Dublin Core)
Date (Dublin Core)
1965/6
Creator (Dublin Core)
羅家倫
Type (Dublin Core)
序跋
Key Words (A vocabulary for biographical information)
序文; 革命文獻; 日本侵華; 淞滬事變; 國難會議; 史料
volume (Bibliographic Ontology)
10
page start (Bibliographic Ontology)
413
page end (Bibliographic Ontology)
414
content (Bibliographic Ontology)
本輯為繼續「日本侵華有關史料」之第三十六輯。日軍於九一八事變以後,在中國沿海疆之省會、商埠以及水陸交通要道等要隘,均積極展開其侵略的軍事藍圖。在此階段,東北各省無論水陸交通、礦產、糧食等項,均已受其實際的控制;卽教育文化,亦不在倖免之列。日方繼續前進之目標,除窺伺我東北各省而外,並西睨內蒙,頓兵歸綏,飲馬黃河,以圖深入晉、陝、豫要隘,俾備會師中原,下取武漢。中原旣得,則海疆交通,不期控制而已控制。此縱為彼方「一廂情願之設計」,但野心家實曾寤寐而求之。試展其半世紀以來之軍事計劃加以研究,則彼所暴露者,早已蓄之久矣。日本軍政當局,狃於已往若干鄰邦當局之失政,以為「彼可取而代也」,遂啓戒心,不稍顧忌。其高視闊步之野心,如上所述,宛若問鼎中原,旁若無人之態。況就地理上之便利而言,則從我東北海岸起,經渤海灣、膠州灣,以致我國東南海全面海港,均為極便利之軍事、經濟上之登陸港口,日方可以長驅直入者,此正其「大陸政策」魂夢之所繞也。日本驅大軍入寇,自屬先由蠶食而後鯨吞;至於我國軍事設防,則向以海防為較疏;如其在陸地上作戰,則處處可能遭遇我方水田蓁莽之困,而陷彼戎馬之足,與機械化武器運用之障礙,致敵軍東奔西馳,愈深入而愈蹈泥淖,且可引敵軍長此糾纏,動遭襲擊,以犯兵家之大忌也。然日方之軍閥、
財閥,佐以謀士,却迫不及待,認此為千載一時之機;加以彼方向對我方守土軍政人員,常存輕視,更啓戎心。遂致大禍終難倖免。於是不特松遼平原地帶,無法力事抵禦,卽沿江沿海地帶,亦因防禦工事不足應敵方水陸之夾擊。時局至此,縱使我方節節從事設防,已無及矣。日軍以掠取東北四省以及華北內地,易於反掌,於是進而以迫不及待的心情,在「九一八事變」發生不及半年期間,於國聯尚在調解之時,竟選擇松滬為其作第二次建立大東亞霸權之試金石。意欲一面從長江出口以趨首都南京,西上則循長江下由直達武漢,北窺則可掠津浦鐵路沿線以貫通南北。凡此種切,敵方以為「秦竟無人」,孰知竟有不然者。日軍之驕氣愈張,我國國民對日之敵愾愈盛。平時日方特務人員,私自為日方做間諜工作,從我方竊取情報者,亦格於民族大義,民衆監視,未敢活躍。此項民族意識的高潮,誠為自來所少見。更有甚者,為我國民革命高昂的士氣,死難的決心,慷慨赴難,義無反顧;父母牽衣流淚,子弟亦祇藉長跪以答報,而恥作悲哀的嗚噎,並不肯作片刻的停留。至於袍澤間平素的私人或團體恩怨,更無可言。在戰場上共生死者,惟有袍澤,其餘亦皆置之度外矣!惟敵是擊,為國是保,他何言哉。此誠克敵之要義,亦禦敵之光榮也。日軍至此方知我軍勢不可以力取,乃設法誘我以和談,我方經此大戰後,亦急需要休養生息,尤須在政治、外交、經濟、軍械各方面加以補給,遂藉國際間之調停,於十一月自洛陽還都南京,重整河山,再作自衛的防禦!編者。——中國國民黨中央黨史史料編纂委員會編印,民國五十四年六月出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