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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本詳細資料

Title (Dublin Core)
「文化教育與青年」自序
Identifier (Dublin Core)
Date (Dublin Core)
1942/12/11
Creator (Dublin Core)
羅家倫
Type (Dublin Core)
序跋
volume (Bibliographic Ontology)
10
page start (Bibliographic Ontology)
231
page end (Bibliographic Ontology)
233
content (Bibliographic Ontology)
「文化教育與青年」自序   中國的出路在現代化。我們建國要建立現代的國家。這是不移不易的真理。但是要建立現代的國 家,必須國人有現代化的觀念。二十幾年來我不斷向著這方面努力。我的文字不能也不曾開發現代化 各部分的觀念,祇可以說是接觸到有些現代化的觀念。雖是涓滴,希望能夠合到這奔騰的主流。   中國的前途繫於青年。青年的蓓蕾,要靠教育來培養,文化來涵煦,才能為民族開放出鮮豔的花朵。因此,我們要給青年以啟發前進的教育,更要為民族創造獨立有機的文化。青年是有理想的,我 們要激發他的理想;青年是有智慧的,我們要濬瀹他的智慧;青年是有熱忱的,我們能喚起他熱忱的 祇有熱忱。   自從北伐時期親歷濟南事變以後,我即親切感覺到中日大戰的不能避免。自九一八事變以後,我 愈加強了這感覺,並且心目中常懸著一幅太平洋大戰的圖影。五年多的抗戰,更受著文化播遷,學府 轟炸的痛苦。若是我寫作和演講時有這方面的強調,民族和世界的歷史,可以證明我不曾作無病的呻 吟。而且要民族復興,世界安定,我以前的強調還得加強。   近年來常有教育界的人士,尤其是在我手上畢業的學生在大中學任教的,寫信問我某篇文章或某 篇演講的稿子,何處有印成的,可以供給他們作參考,或是作青年讀物。時光真快!我自民國八年編 輯新潮到現在,寫文章的時間將及一個世紀的四分之一了。我的積稿到二百萬字,所涉範圍甚廣。但
是因為頻年雜亂的關係,自己經手搜集,已有若干篇無從找到。當然要一齊重印,在戰時是不可能和 不必要,而且其中有我自己絕對不願再印的。於是我接受王雲五先生的意見,按照文字的性質,分類 印出一部分來。這本「文化教育與青年」,就是其中之一種。   這本集刊裏有一部分是我在清華大學、中央政治學校和中央大學負責時的演講。雖然是在某校所 講,但也是為一般知識分子和青年而講。中國的青年是不因所在的學校而有分別的。許多學術和民族 前途的問題是大家公共的問題。我還保存演講的口吻。我感覺到在講臺上講的話,比在桌子上寫的 文章有一種優點、就是在桌子上寫文章的對象──讀者──當時是抽象的,而在講臺上演講時的對象 ──聽者──當時是具體的。他們的音容,隨時表現他們心靈的反應。他們的反應又回射到講話人的 情緒和思想的組織上。在本書所印的演講中,有幾篇我應當特別感謝幾位同學,因為他們的紀錄,為 我保留著當時思想的組織和說話的詞令。如清華大學的牟乃祚先生,中央政校的馬星野先生、蕭乃華 先生、蕭自誠先生,中央大學的韓德培先生。他們不但學有專長,而且有銳敏的理解和優美的文字。 其中牟乃祚先生回國後的早死,與蕭乃華先生在西安事變時的殉難,至今使我傷感無窮!   我的文字無特長;祇是我的性格,我的習慣,使我不作敷衍應酬的文章。我說的每句話是我內心 所要說的話;我寫的每篇文章是經我自己筆尖寫定的稿子。   詼諧的吳稚暉先生是有青年精神的人,但是他自嘲的說道:「回回坐上座,步步進祠堂。」我因 為十五、六年從事大學教育的關係,學生頗多,所以坐上座的機會常有,而進祠堂的心理卻沒有。我
相信我還保持著二十幾年前「新潮」時候的青年精神。多年來我接近最多的是知識分子和青年。我敬 重知識分子,我尤愛青年。我願伴著青年向前看,不向後看!   在物理學上,把一塊石子投入大海之中,他起的波動,若是無阻礙,不消蝕,是永遠可以擴大的 。思想難道不是這樣?我願意把這塊小小的石子,投向不斷創造的時空。羅家倫。中華民國三十一年 十二月二十一日,重慶。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──民國三十二年三月,重慶商務印書館出版。